第一百四十一章 凤仙染指-《种花得良缘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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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三姑娘在家,你稍等,奴去帮你请三姑娘出来。”郭氏道。

    许俏君已经走了出来,看着地菍,眉尖轻蹙,“地菍,你来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“三姑娘,公子让小的接你过去看修好的园子。”地菍直接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许俏君眸光闪了闪,道:“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,他的好意我心领了,我身体不舒服,要在家静养,不方便出门。”

    “三姑娘,其实不是公子要小的来接姑娘的,是小的自作主张来接姑娘的。”地菍道。

    许俏君微眯起眼,“是吗?那你为什么要擅自过来接我呢?”

    “三姑娘,虽然小的不知道你和我家公子之间,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,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姑娘也该消气了。三姑娘,你这些日子没过去,我家公子是茶饭不思,愁眉不展。小的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前几日园子修好了,小的想,这园子是姑娘的一番心血,必然想看看全貌,就借此机会接姑娘过去。小的觉得姑娘和公子见了面,有什么误会也好当面说清。”地菍躬身道。

    许俏君唇角上勾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地菍,这番话是你家公子教你的吧?”

    “不,这是小的自己想的。”地菍连忙否认。

    “地菍,不管是你公子教的,还是你自己想的,都无关紧要,我不会跟你进城的,你回去吧。”许俏君言罢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三姑娘。”地菍喊道。

    许俏君头也不回的进了门,并把门关上,态度坚决。

    地菍领命而来,不可能就这样回去,想了想,去了馥园找许顺成。园子里没人,地菍在四周转了一圈,没找到许顺成,坐在园外,等了一盏茶的时间,也没等到许顺成。

    地菍又返回许家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哥,我家姑娘都说了,身体不舒服,不出门,你怎么又来了?”郭氏站在门口,拦住他道。

    “这位婶子,我们都是做下人的,领了差事,要是没做好,肯定会被主子责罚,你就行行好,帮帮忙,替我通报一声吧。”地菍抹了把汗,恳求道。

    “这位小哥,不是奴不帮你,这几日天气热,我家姑娘身子是真的不舒服,汤汤水水的养着,今天才稍好点,进城的路这么远,这一路颠簸晒过去,我家姑娘可受不住这磨蹉,还请小哥见谅。”郭氏道。

    地菍唇角抽了抽,一个农家女打小粗生粗养,这才几日不见,就娇贵成这样了,这话说出去谁信啊?

    郭氏可不管他信不信,她是许家的婆子,她要维护的是自家的姑娘,姑娘说了不去,那就不能再让这人来烦姑娘,像堵墙似的拦在门口。

    地菍看她这样,也没法硬挤进去,只得无奈地跺了下脚,不知道少爷到底做了什么,让许姑娘避他如避蛇蝎?地菍离开了许家,回城复命,回到菱角巷时,已是正午,隋季儒在花厅待客。

    地菍探头探脑地往里观看,被坐在隋季儒左侧,穿着大红绣五花卉的年轻公子看见,“地菍,你这小子,不进来伺候你家少爷,在外面贼头鼠脑地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地菍被他点了名,只得弯腰进了花厅,行礼道:“小的给花少爷请安,给文少爷请安。”

    “地菍,你去哪了?”红衣公子毫无见外地直接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的没去哪。”地菍笑道。

    “别在本少爷面前扯谎,我听他们说,你出去接人了,人呢?带进来让本少爷瞧瞧。”红衣公子道。

    地菍跪下道:“少爷,小的无能,没有把人接来。”

    “没接到人?隋老四,你这接的是谁啊?”红衣少爷问道。

    坐在隋季儒右侧,穿白色绣翠竹的年轻公子笑道:“这还用问,肯定是位绝代佳人,要不然隋老四会跑到这屁大的地方来,一呆数月都不回鹤州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不相信这世上还有比白莲长得还美的女人。”红衣公子撇嘴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你少见识,拿着死鱼眼睛当珍珠。”白衣公子鄙视他道。

    “白莲姑娘长得艳若桃李,纤腰丰臀,还琴棋书画无一不通,是不可多得的天仙美人儿,什么死鱼眼睛,你真是不懂得欣赏。”红衣公子不满地道。

    “行了,行了,别提你那白莲姑娘了,她又看不上你,她看上的是顾老六那厮。”白衣公子道。

    “说起来,这个顾老六命还真大,音信全无数个月,都以为他死在外面了,居然又毫发无伤地杀回鹤州,还一举拿下明年花会的举办权。”红衣公子道。

    白衣公子看了眼隋季儒,见他捏紧了手中的酒杯,知他还在为失去明年花会举办权又恼火,轻咳一声道:“花老五,闲话少说,我们喝酒吃菜。”

    花老五被他一咳,醒过神来了,生硬地把话题又掰回女人那里去,“隋老四,不是哥哥说你,你这样子,怎么讨得到美人欢心呢?像这种色艺双绝的青楼花魁都是孤高自许,不轻易见客的。你让个下人去接,她肯定不来啊。难怪你呆在这里几个月,还没得到人。行了,现在哥哥我来,哥哥会帮你的,不出半个月,保证让你成为她的入幕之宾。”

    “本少爷对一双玉臂千人枕,半点红唇万人尝的妓子不感兴趣。”隋季儒斜他一眼,嫌弃地道。

    “啊,不是妓子啊,那是小倌啰?”花老五问道。

    隋季儒皱眉,“我不是你,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房里拉。”

    “花老五,你就不要以己度人了。”文公子瞪了花老五一眼道。

    “那是什么人?值得你费这么大心思?”花老五好奇地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别说这个了,来,喝酒。”隋季儒不愿和两人谈论许俏君,一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谋算这么久,还没能把人拿。二是担心这两人会坏了他的事。

    文公子目光闪了闪,举杯笑道: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,我们不醉不休。”

    地菍爬起来,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三人说说笑笑,喝到半醉,被下人搀进各自的房间里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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